钧窑笔洗

没人苛求一厢情愿的效忠。

【喻黄】是你[END]

#梗源微博#

#重申一遍,这个博主要写我CP,偶尔发病吹吹老王,慎关#

#私设十五岁的我CP尚未辍学,边上学边在训练营训练#

 

 

  喻文州站在便利店的屋檐下,扣着拉环打开盛着冰可乐的易拉罐。

 

  三伏天的尾声,日光明烈的吓人。街旁边的行道树下有气无力的趴了一只猫,皮毛是温暖的淡黄色。

  察觉到喻文州的存在,猫咪抬头冲着他懒洋洋的“喵”了一声。

  以这声“喵”为讯号,他衣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男生低下头,湛黑的眼眸里有些微讶色。

  他昨天才换了手机号,还没来得及通知除父母以外的其他亲人和朋友,父母工作繁忙,不会有这个闲工夫给他电话。

这通电话,来的委实蹊跷。

 

  八成是来推销的。喻文州按下接听键,并做好了在对方开口推销不孕不育保险之前挂断电话的打算。

  

  “邱老师!中午好!”

  电话接通的第一秒,少年富有活力的声音就充斥了整个听筒。

 

  何等的神采奕奕。

  何等的朝气蓬勃。

  何等的……

  耳熟。

 

  几天前还追着自己喊‘吊车尾’的某人,喻文州忘了谁都不会忘了他。

  下意识的虚起眼,男生的目光遥遥投向树下趴着的那只橘猫:

  ……邱老师?

 

 “我是黄少天!我想跟您请个假。”那边男生没等他说话,急吼吼地又开了口。

  

  喻文州听着他自报家门,仰头望了一眼顶上一方澄澈蔚蓝的晴空。

  他似乎是换到了一个十分了不得的电话号码啊。

 

  炎热而无聊的下午,烈日下快要被晒化的柏油路。少年的喻文州站在便利店的屋檐下,发现整个世界都因为这通突如其来的电话而在他眼中变得有意思起来。

  他笑了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这么鬼使神差地压低嗓音淡淡“嗯?”了一声。

 

  人的音色在电流声里容易失真,何况就这么一个字,黄少天当然是听不出什么不对劲的,他在电话那边咳了一声,声音一秒钟从活力四射切换到了虚弱无力,语气里满溢着悲愤的控诉:“邱老师……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昨天喝了一个男的请我的奶茶……结果今天一到学校就开始拉肚子……我不该轻信他,真的,我以为长的好看的都不会是坏人,那个男的肯定记恨我以前老是叫他‘吊车尾’……所以故意给我喝了假冒伪劣的山寨奶茶,我现在肚子很痛,想请您准个假……让我、让我去医务室躺一会儿。”

 

“……”喻文州想我什么时候请你喝过奶茶了,怎么你就编个理由请假也要拉上我挡枪。

  又想,你这哪里是肚子疼呢,分明就是今天下午青训营要进行第三次考核,你随便找个理由要翘课而已。

  

  那我能怎么办呢。喻文州低头转了转一直拿在手里的易拉罐,笑起来。

  ——当然是选择答应他啊。

 

  喻文州轻轻开口,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低沉:“行。”

  黄少天的音调几乎立刻轻快了起来:“谢谢您啦!”

  然后他迅猛的挂断了电话,生怕多一秒钟电话那头的‘邱老师’就要反悔。

 

  喻文州对着电话那头“嘟嘟嘟”的忙音出了一小会儿神,好久,才自顾自的摇了摇头。

  他从屋檐下的阴凉走出来,去往对面街道的公交站。那儿有一趟78路,途经蓝雨俱乐部门口。

  路过行道树下趴着的那只猫的时候他心情颇好地弯下腰去轻轻搔了搔它的下巴,猫被他摸的舒服了,眯着眼抬着下巴去蹭他的掌心。

  像极了某人平素里犯困时的神态。

 

  喻文州看着看着,漂亮漆黑的眼睛就渐渐弯成了好看的弧度,他最后轻轻揪了揪猫咪柔软的绒毛,站起来转头望向对面的车站,想着刚才黄少天胡编乱造的请假理由。

  ……请喝奶茶吗?

  如果可以,他倒是不介意让他梦想成真。

 

*

 

  当那杯浅茶色的布丁奶茶被男生纤长的手指推到黄少天眼前的时候,黄少天本人其实有点懵。

  他转过头望了望站在他旁边的喻文州,又低头看了看奶茶,警觉道:“喂喻文州,你把奶茶推给我是想干嘛?”

  “请你的。”眉眼秀气的少年唇角微微翘起,看起来心情挺好。

  “请我?”黄少天干巴巴的重复一遍:“你的脑子是被魏老大的烟头给烫傻了吗?”

  “嗯,”喻文州歪了歪头,也不知道是在回他他前一个问句还是后一个问句:“有问题?”

 

“……”黄少天看着喻文州似笑非笑的神色,又想起了他自己今天请假时用的那个理由,顿感胃部抽搐。

  这是一个阴谋,一定是的。

  黄少天把奶茶给推回去,态度十分坚决:“无事献殷勤,非……”

  喻文州垂了眸看他,目光似乎因为他这个拒绝的动作而黯淡了不少:“嗯?”

  “非……非常感谢。”其实吊车尾的也没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事,这样说人家,有点过分了。

  被喻文州眼神暴击了良心的黄少天低下头去,生硬地改了口。

 

  “不谢。”男生眉眼弯弯地在他身旁坐下来,单手撑着下颚看他拆开吸管戳开奶茶盖子,又在他将将喝第一口的时候掐着时间轻描淡写的开口:“忘了说,这家的奶茶,是榴莲味的。”

  “噗——”

  黄少天猛地扭头,嘴里奶茶恰恰喷了喻文州一脸。

  

  喻文州:“……”

  黄少天:“……”

 

*

 

  黄少天第二次把请假的电话打到喻文州手机上,是时隔三天以后的又一个中午。

 

  听筒那边传来黄少天声音的时候,喻文州简直不知道是该说他们班主任太水连学生翘课都没发现,还是该说是黄少天运气太好连翘课都能逃过一劫。

  黄少天这次带来的请假理由依旧清奇:“老师,我刚刚吃了食堂的套餐,现在好像有点食物中毒。”

  “……你吃什么了?”喻文州沉默半晌,问。

  “秋、秋葵。”男生的语气里写满了痛不欲生:“一大碗,满满的,绿油油的,秋葵。”

  “……”喻文州茫然的想,是他见识太短浅了吗,除非黄少天把秋葵塞进了鼻孔里导致自己缺氧窒息,否则他还真不知道,秋葵这种东西要怎么吃才能中毒。

  但是考虑到对象是黄少天,会用这种理由也就不奇怪了。

 

  “老师,”电话那边的男生在他走神的时候一直气若游丝的坚持着喊他:“我……我可以,请,请假吗。”

  “嗯,”喻文州轻轻咳了一声,把声音里带的那点笑意给压下去:“行。”

  

  放了手机,他转头去收拾散在课桌上的课本,黄少天要去青训营训练,自然意味着他也是要去的。

  走出教室时他注意到了屋顶延伸出来的那方天空,天色微暗,像是滚着一层霾。

 

  脚步停顿了一秒,他摸出手机,给那个人发短信:

  记得带伞,天气预报今天有雨。

 

  对面的人也许刚好在看手机,回信回的飞快:

  好的好的,您不说我都忘记了,谢谢提醒!

 

  紧接着又来一条:

  下次可以直接短信给您请假吗,老是打电话过来我觉得挺麻烦的。

 

  还有下次……喻文州看着他的回信,笑意简直止不住,他发了个简单的“好”字过去,把手机锁屏放回衣兜。

  他想,要是下次黄少天还没被他们班主任发现的话,自己就告诉他真相吧。

  这样的玩笑,开过一两次也就够了。

 

  然而在等到黄少天下一次给他请假之前,喻文州先等到了来自他的感谢,依旧以短信形式发送到他手机上:

  还好您昨天提醒我带伞了,差点被淋得我妈都认不到我了。

 

  喻文州弯了弯唇角,在手机上敲字:

  应该的。

 

  您别客气啊,我放了几个苹果在您办公桌上,您记得吃。

  黄少天秒回。

 

  “……”喻文州愣了愣,几乎是哑然失笑。

  他想了想,继续敲字:

  这么好?真的不是因为吃不完快坏掉了才给我的?

 

  ……您怎么知道的?!!!我妈还特意叫我别告诉您来着!!!

  黄少天震惊的加了三个感叹号。

 

  喻文州:……我随便那么一说。

 

  *

 

  九月份的前奏很快过去了,阳光渐渐收敛了夏的声息,与之相对的是青训营里一次比一次更丧心病狂的筛选考核,以及慢慢充实起来的学业的负担。

 

  喻文州在刚刚写完一张物理卷的微妙时间点接到黄少天的第三次电话,午休时分,班里大部分人都还在睡觉,他握着手机往教室外走,有点奇怪黄少天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

  第四次考核是在后天,现在就打电话过来请假,是不是有些早了。

 

  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想错了,黄少天不是来请假的,是来兴师问罪的。

 

  “喂?喂喂喂?不是吧,我说你还真敢接啊”电话那边的黄少天语气十分惊讶。

  “为什么不敢?”喻文州反问他。

  黄少天被他问的语塞了一秒:“……喂你这个人!怎么恶搞别人还这么理直气壮啊!我们老师换电话号码忘记告诉我们也就算了,怎么我第一次打错了你也不告诉我啊!害得我被我们班主任拎到办公室去说了一顿!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所以没办法揍你一顿是很可惜没错啦,但是你这样对待一个陌生人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咦?你知道了啊,”喻文州歪了歪头,语气依然平静:“抱歉,当时突然想开个玩笑。”

  “这是我收到过的最没有诚意的道歉了!”黄少天气鼓鼓地道。

  “过奖。”

  “……并没有在夸你!”黄少天喊,过了三秒钟,又有些迟疑地道:“喂,这个手机号的新主人,我们是不是认识啊?我总觉得你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

  喻文州淡定的换了只手握住手机:“你的错觉。”

  “你这人真没意思……”黄少天嘟哝。

  “是吗?”喻文州想了想:“我倒是觉得你挺有意思的,明明都知道我在骗你,为什么还要再打电话过来?”

  “最开始的时候当然很生气啊,差点想不开想要黑科技定位你然后逼着你跪下唱《征服》了,但是后来冷静下来想了想,觉得你好像还是有点良心的,至少上次还提醒我带伞了。”

  “嗯,所以这和你打电话过来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喻文州问。

  “有啊,”黄少天回答的理直气壮:“所以我决定给你一次诚心诚意悔过然后重新做人的机会啊!快道歉!”

  “好,”喻文州终于没忍住,笑起来:“我道歉,十分对不起。”

  他想了想,补了两个字:“少天。”

  “不是吧我就第一次说过一回你竟然就记住我的名字了!”黄少天的声音里满溢着尴尬:“不行不行这太不公平了,你也得告诉我你叫什么!”

  “一定要说吗?”喻文州问,他站在教室外的走道上,身旁正巧站了个姑娘,手里捧着一本无论封面还是作者名字都十分惨不忍睹的同人小说。

  “是啊,”黄少天说:“别磨叽了,快点。”

  喻文州瞥了一眼旁边姑娘看的小说,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了小说男主的名字:

  “云雀恭弥。”

  ……失算了,没想到妹子看的竟然是日漫的同人。

  果然,他听见黄少天说:“……你是觉得我是傻子是吗?”

  “被发现了啊。”喻文州余光又扫了一眼姑娘小说里女主的名字:“要不换个名字?月咏·冰晶蝶凌·Q·紫梦雪雅殇血。”

  “喂你这个人还能不能好了!”

  

  

  等几天后再接到黄少天电话的时候,喻文州已经不觉得惊讶了。

  “有事?”他把刚做完的数学卷子塞进抽屉里,问。

那边黄少天顿时“哎哟”了一声:“没事,我想请假来着,一不小心又打成你的这个号码了。”

 

  “嗯。”喻文州接受了他这个解释:“你这次又准备用什么理由请假?”

 

  “还是身体原因呗,就乱说嘛,比如我今天中午一个小时小解了八次,症状和电视广告里说的一样,尿频尿急尿不尽,身体不舒服所以想去医务室躺着休息一会儿。”

 

  喻文州捏着手机沉默了很久:“……你知道尿频尿急尿不尽是什么病吗?”

 

  黄少天:“不清楚啊,就是身体不好吧?你知道啊?”

  喻文州:“是前列腺炎。”

  黄少天:“……”

  喻文州:“别去医务室了,直接说去医院泌尿科吧。”

  黄少天:……

  

  *

 

  黄少天后来陆陆续续给那个手机号的主人发过不少短信,偶尔得空闲下来,也会通个电话。

 

  因为一个乌龙而萍水相逢的两个人,隔着一截电线跨越了现实里万水千山的距离,看着好像命悬一线随时都能分崩离析,却又偏偏带上了些历久弥坚的迹象。

  说不堪一击,也不堪一击。

  说坚不可摧,也坚不可摧。

  相比起所谓的玄学,黄少天更愿意把这样的因缘际会归为陡然的邂逅。

 

  “你能把我最初纯粹一时兴起的恶作剧滤镜成这种地步我当然很吃惊,”喻文州说:“但在此之前我们先回到刚才那个话题,你说你最近在办退学手续,然后呢?”

  “没有什么然后了啊,”黄少天说:“我之前也给你说了我是打电竞的,像我这种天赋异禀的人才,退学是迟早的事情,就算我热爱学习死不退学,魏老大也会抱着我大腿痛哭流涕着求我退学的。”

  喻文州:“……”真想把这段话录下来匿名发给魏琛啊。

  “挺好的,”不过他还是真诚的祝福了黄少天一下:“希望你可以手刃你之前说过的那个大小眼。”

  “肯定的,”黄少天说:“不过不止我要退学,我之前给你提到过的那个吊车尾,就是那个被神选中的男人,他也要进战队训练啦。”

  喻文州沉默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为什么说是被神选中的男人?”

  “每次都擦着考核的那根及格线低空飞过去,这难道还不能证明他是被神选中的男人吗?”

  “……少天开心就好。”

  “什么叫我开心就好,话说起来我们真的不认识吗?你每次喊我少天我都感觉有什么冥冥之中在召唤着我。”

  “你中二少年漫看得太多了。”喻文州冷静地说。

  “话是这么说……那我们真的不认识?”

  “谁知道呢。”喻文州笑了笑。

 

  就像黄少天说的那样,他们是通过了层层筛选而留下来的最后一批人,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战役里得以存活,说是神眷也不为过。

  

  喻文州将那份办理好的退学手续收进书包,微微低头向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教导主任颔首:“谢谢您。”

  年近不惑的女人摆了摆手,像是承受不起他的谢意一般:“没必要谢我,无论是我还是学校,都希你在经过深思熟虑以后再做出慎重的抉择。”

  喻文州弯了弯眼角,眸光里笑意浅淡却又带着不容违拗的决绝:

“它就是我的抉择。”

  后来的日子,无论是花团锦簇还是荆棘铺就,于他而言,都不过是一去无回的单行道。

  不回头,也没想过回头。

  

  他最后对着教导主任轻轻点了点头,转身推开身后那扇门,走出去。

  

  午间时分,阳光最盛的时候,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喻文州在校门前站了一会儿,天高日晶,鳞次栉比的教学楼被日光分割,一半游曳着亮色,一半沉在暗处。

  

  手机铃声在这时间响起来,脱离了学生这个身份,就再不需要将响铃调成振动模式。

  

  接通之后照旧是一秒传过来黄少天的声音,轻快雀跃又郑重其事地向他宣布:“我拿到退学手续啦!从明天起我就要正是加入蓝雨战队训练啦!”

  

  莫名低迷的情绪在听见男生声音时渐渐好转,他弯了唇角笑起来:“恭喜。”

  没等黄少天开口,他忽然又说:“方便出来见个面吗?。”

  “啊?”黄少天愣了一下:“现在吗?”

  喻文州“嗯”了一声,报了个附近的星巴克给他。

  “咦,这个地点我知道,离我好像也不是很远……”

  “那,”喻文州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待会儿见。”

 

  工作日不比周末,大街小巷都空空落落,咖啡店里只有零零落落的几个人。

   

  喻文州推开门时系在门把手上的风铃随着他推开的弧度晃荡出一连串清零悦耳的声响,阳光从他身后透射而来,在深木色的桌椅上蒙一层淡淡的金色雾气,漂亮的宛如上了釉的窑瓷。

  视线微微扫视了一周,一道瘦削的背影跃然眼底,男生背对的他坐在进门右侧的木桌子上,嘴里咬着根吸管在玩手机,阳光斜斜掠过他漆黑利落的短发,照在他对面放着的另一杯冰饮上。

  他在店门口站了片刻,还没想好要以怎样一种方式走过去,又该以怎样一种开场白来开始,那边男生已经利落的调出手机界面,拨了个电话过去。

  喻文州赶在铃声响起来之前按下了接听。

  

  “喂喂我到了,你在哪儿啊?”男生的声音像是穿梭现实和虚无之间,恍惚有些失真。

  喻文州低头看了看木质地板上的深色纹路,很快又抬起头望着男生嶙峋的背脊,笑起来。

  “你回头。”

  

  黄少天单手按着手机,半个身子转过来。

  日光下澈,明烈灿烂,黑发的少年站在他身后,眉眼间都浸着温软淡薄的笑意。

 

  像是所有故事的开端。

  又像是逆水里行舟的邂逅。

 

  黄少天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神色微妙的变幻过几个瞬间。

  “是你。”最后他说。

  

  那段曾经以为是萍水相逢的际遇,或许不过是为了另一段故事的初末而伏笔。

  从一开始就命中注定。

 

  喻文州弯着眼睛,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电话还没挂断,男生寡淡的嗓音里满满都是笑意。

  一道来自耳畔,一道来自眼前。

  “是啊。”

  “是我。”


FIN.

尿频尿急尿不尽那个……

有一次我回家吃晚饭,当时好像是追剧,就执意坐在电视机前吃饭,当时正好在播广告,就尿频尿急尿不尽那个……

我当时身体不对,一看这个广告就很吃惊,咬着筷子指着电视对我妈说:“我最近就感觉自己尿频尿急尿不尽!”

我爸和我妈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然后过了很久我妈问我:“你是傻子吗?你不知道这是前列腺炎的症状吗?”

我【大吃一惊:“不知道啊!这么重口味的吗!”

我爸突然开口,致命一击:“你为什么会知道前列腺炎是什么?”

我:“……快闭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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